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GE对话Accenture: 第四次产业革命带来生产文化变革

星之球科技 来源:江南智造局20252016-08-02 我要评论(0 )   

德国提出工业4.0后,美国也以GE公司为中心围绕“工业·互联网”为主题,开展了产业改革行动。两者提法不同,但都与“制造业”如何融合物联网创造“新价值”相关。

德国提出工业4.0后,美国也以GE公司为中心围绕“工业·互联网”为主题,开展了产业改革行动。两者提法不同,但都与“制造业”如何融合物联网创造“新价值”相关。日前,GE驻日本本部数码及工业互联网推进部部长新野昭夫和Accenture(埃森哲,全球最大的管理咨询、信息技术和业务流程外包的跨国公司---译者注)的执行董事会员、战略企划本部部长清水新就两者的关系进行了对谈。
 
事业转型战的开始
——首先,“工业4.0”、“工业·互联网”的定义是什么?两者的区别在哪里?
 
新野氏:
关于“工业·4.0”的定义,GE方面提出的“工业·互联网”的说法与工业4.0以制造业为目标的考虑方法是相同的。
 
简单地说,“工业·互联网”是将制造业与信息通讯技术融合,从而为客户创造新价值的一个组合。
 
清水氏:
文字上的定义与新野先生的相同。对于个别企业来说,“以增加新产品为转型目标”的行动应基于它工厂的实际运营状况。不仅只有互联网的世界,产业界的“数码革命”也在发生。我们不是要为客户提供取得价值为目的的“手段”,而是追求“成果”。对于商业数码化,现在的消费群体常用的手机等智能终端,与1985年当时的超级电脑时代相比,具有更强的操作性。而且,消费者也更加聪明,期待值也大大增加。
 
——除了消费群体的分类,是否还有一套完整的工业性分类流程?
 
清水氏:
工业分类也是将追求“过程”转变为追求“成果”的事业定位战略的开始。所以在当今数码化时代,模具侧的技术仍然是重中之重,即使“工业4.0·互联网”也不会将其改变。
 
工业4.0最初称为“信息物理系统”。德国从国家层面提出了工业4.0,想以此奠定“第四次产业革命”的基础地位。在这样的背景下,可以理解为“美国和中国制定了客户群体的分类,但德国将绝对不甘输掉现在开始的数码化工业转型”。
 
总之,在理解客户不是要“过程”而是追求“成果”的基础上,变革商业型态是最重要的事情。
 
——GE大胆改变了商业型态,从积累型变为成果型的商业模式,对制造的定义进行了改变,但如何去实现呢?
 
新野氏:
这也是公司文化改变的契机,是以前制造业5年甚至10年都未曾有过的危机感。我认为,GE已经拥有了硬件制造技术,再与其服务客户的技术进行融合,增加对客户的成果附加价值,并利用数码技术,会创造更多可能。
 
GE在几年前就已经提过“工业·互联网”的概念,但当时和现在的环境发生了变化,相应的,其内容也在逐步的修正。现在,一次为了响应大数据发展趋势的文化变革,还在继续进行中。
 
以制造品的“利用”为起点,生产出大的价值
 
——2016年4月,在德国举行了世界最大的产业机械展示会“Hannover Mess”(汉诺威工业博览会)。默克尔首相和奥巴马总统的参加,引起了世界上极大的关注。
 
清水氏:
Hannover Mess这样的制造业大型活动引起了广泛的关注,各国的关注点不仅仅局限于工业4.0的话题。
 
工业4.0,是在生产中产生自定义数据的商品制造,但是我认为这也仅是大环境中的一部分内容。我们的目标应该是以产品的制造、销售、利用、维护甚至于全部环节程序为基础的数据统计,这是基于实践基础上的一种搜集,说白了就是“硬件的操作完全掌握在信息化控制”。
 
——产品的全生命周期、程序的记录、统计,也是在运营基础上积累产生的价值吧?
 
清水氏:
制造品的数码化,是工业4.0和工业互联网的本质。由制造产生的“利益池(利益块)”,在廉价劳动力的背景下受规模和速度的影响,在逐渐缩小。
 
当今的经济是“资源的获取”、“制造”、“废弃”的循环,今后这种循环将被“制造”、“使用”、“反复使用”替代。也就是说,产品的消费不是最终的完结,而是如何利用扩大它的价值,这也是工业4.0之所以受关注的原因。
 
——日本科学技术的优势给人留下了深刻地印象,但在变革时期,发生在工厂里的变革是否真能实现,也是日本制造业很关心的一个大课题。
 
新野氏:
GE全球约有400家工厂,自动化生产也没有达到突飞猛进的程度,也还并没有像日本工厂那样进行改革。
 
但是,从传统制造业来看,要解答生产流程中这样那样的问题,最简单最快速有效的方案就是数码化。日本工厂已经在进行的改革证明,制造程序高效化可能就是数码化的意义。但GE的改革还不充分,无法顺利推动数码化的发展。在提高生产效率的同时,“改革”和“数码化”需要两者兼顾。日本的制造业,由数码化促使的进步,还有更多的空间。
 
制造流程的革新也要讲究方法
 
——制造业和IT的发展速度不一样,在二者进行结合时,应该要注意哪些问题?
 
清水氏:
设备投资和软件类IT的投资方式不同,据观察,如今一直通用的设备投资长期可收回方法已经不能通用,在这一点上,IT业和制造业已然趋同。
 
在制造业的变化中,产品的生命周期变短了,并且面临着不可预料的因素。正因为有这样的变化,我认为在制造业中普及数码化是必要的。比如说,丰田生产流程“改革”的本质就有用“粗而快”取代“慢工出细活”的意思,和如今的变革异曲同工。
 
——工厂的变革是不是也要这要考虑呢?
 
清水氏:
对于制造业来说,商品的好坏不是由一个会议讨论能完全定性的,一定要以“顾客不断使用后由顾客来决定其价值”这样的观念来思考。例如在互联网世界,为了迎合阅览者的兴趣爱好,媒体自然而然会选择推送一些带有个人感性色彩的定制型信息页面。
 
产业的问题也是这样。生产线上遇到的问题发生变动时,相应的要对数码知识认识、把握、洞察后再进行调整。
 
新野氏:
像GE这样的大型企业确实也迫切需要开始走上变革之路。市场改变的速度逐步加快,前景不甚明朗,从前的产品开发程序已经跟不上市场变化的脚步了。
 
GE现在还是追求以为客户提供完美产品为目标。现在可以说GE已经拥有了“6成以上的模型客户”。把模型给客户使用,再根据反馈进行修正,这样的循环链会提高生产速度,会让一些要求产品“粗而快”制造出来客户更为倾心。在这里,我们是结合了物联网,完成了生产文化的变革。
 
——GE这样的大型企业,为什么也选择重新创业呢?
 
新野氏:
与上面阐述的一样,“工业·互联网”是由于有了危机感才产生的变革,对GE这样的大公司,如何才能找到最适合的方式进行变革,是需要好好进行研究的,并且这是由上而下进行的世界性的实践。例如,以前开发一个发电用涡轮机需要花费5年时间,现在要求你一年就要开发出来。研发期限缩短了,相应的哪些研发流程、项目是可以进行缩减的,在对此进行深入的研究后,成果开发周期真的比原来缩短了一半的时间。
 
——除此以外,在实际业务中有文化变化的切实体验吗?
 
新野氏:
对于日常的课题,有专门小组从内部横向对新商品、新服务进行实践。例如,公司内有被称之为“Fastwork”的新品开发程序的学习,在培训中会讲解技术要领,在制品化的模范车间也进行了为期100天的试实施。
 
工厂则采用了分组策划的方式。虽说企业要求大家养成“从需求出发”的思维方式,但最初,GE的大部分人还是习惯从自身产品和技术的角度来考虑问题。这样的思维,从客户角度看容易理解,但实际上却不利于小组的成长。
 
因为受固有的企业文化影响,目前的变革只能是边反复边进行,企业的上层也只能无奈地说“总之先试着从实践中得到体验吧”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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